唐九洲：“无聊，一点都不新颖” 曹恩齐反驳：“不无聊，后面还有” 唐九洲：“好吧，那再听听” 曹恩齐：“主要项目是虚拟现实的一个体验窗口，让大家可以达到视觉、听觉、味觉、触觉四重的极致享受，让消费和品牌可以有一个深度互动，我就是一个平台，然后把大家聚到一起，然后再把它宣传出去” 文韬：“这不就是你本来干的事吗，你今天在这说，也没有什么新玩意” 唐九洲：“你别拿去年项目书蒙我，这个我去年在会议上听过” 齐思钧：“我已经听了76次了，这是我第77次听” 唐九洲：“但是我觉得你这些东西，小芒都做到了，你觉得你特大芒能代替小芒吗” 曹恩齐脑子飞运转：“额，特大芒其实是小芒旗下的一个” ...